“小姐，您的预算不够吗？”
即使青年从露露的话中听出了贫穷买不起的气息，但服务态度还是相当的好，没有撕破脸皮。
“一个摄像头700软妹币？？？再多点都能买电脑了啊！”
“更正，是699……”
“便宜一块钱的屑，依旧很贵的好不好？有没有便宜一点性能又不是很平庸的？”
“这个……小姐，一分钱一分货，低一些的就无法保证优越的性能了”
“太贵了太贵了！有没有300块以下的？”
露露想的很清楚，既然摄像头是直播效果的重中之重，那就全砸在这上面，反正任务的最低限度只有两项装备，女装这个因为曾经酒吧打工的需要，家里还有，充数一下或许可以替代，其他的无关紧要。
青年听了无奈的顺从顾客的条件，顾客就是上帝，真的买不起你也不能强卖。
“那还是看这款吧，罗技C920，满足小姐的预算，性能良好，直播效果不会差，如何？”
露露内心万般纠结，狠不下心来，毕竟这是所有的预算，全砸进去就要担心系统到底认不认非购置的旧女装了。
如果不认……
很好，可以转行福利姬了。
所谓福利姬，何等大能也，让少女如此恐惧后怕？
露露虽然不知道几个福利姬，但却知道这种人群是做什么的。
像是萌白酱、少女映画、咬一口小奈樱、柚木、恶犬、森罗财团、悠宝、发条少女、怪阿松、小鸟酱、小奈奈、萝莉小仙、萌珊珊、麻酥酥哟、木花琳琳是勇者、小秋秋、呆萌橘子酱、布丁酱、桜桃喵、萌兰酱、三寸萝莉、猫性少女、NTR少女、镜颜欢、玩具少女、我是你的可爱小猫、沈娇娇、萌汁、洛美、奶味萝莉、之类的，露露对此闻所未闻。
而以上仅仅是国内有名的福利姬，友邻霓虹和东欧革命友国等其他的就不多赘述了，反正老湿姬比比皆是。
天真纯洁的露露一个也不认识，却晓得福利姬做的事情有多么大尺度，大概就是线上卖肉，线下援-交这样的。
第一次拍大尺度视频，拿出去贩售，得到人生的第一桶金，然后用赚到的资金投入购置设备，高清摄像头，各种各样的情趣式女装，还有不可描述的道具，拍更多的视频赚到更多的钱，出名以后便可以找土豪cos援-交，援-交的视频甚至能作为精品贩售，大红爆火，再买更多的衣服道具援更多的交，财源滚滚，把身体的价值利用到极限。
所以说露露相当的恐惧变成福利姬，必须甚至选择到底要不要砸钱进去，一旦踏错便终身错，成为万千diao丝冲的对象，含恨九泉。
“买……不买？买！不买？！啊啊啊！！烦死了……”
青年店员很为难，因为平时来的顾客实在不算多，每一件商品的成交都意味着今天的提成够了，才这样耐心的招待露露。
要是少女最终一件都不买就走了，真的要问候家人了。
就在这时，突然有个人发现了在店铺里苦思冥想挣扎的露露，定睛一看之后，带着浑身冰冷的气息朝店铺里闯去。
“太好了，又有客人了！”
露露还需要一段时间思考，青年当然要招徕新来的顾客，抱着笑脸贴上去。
但是来人一下子就推开了青年，直接冲着盯住摄像头纠结的少女扑过去。
“吓？！”
身体突然被生狠的力道按住，像是要被活活生撕一样，露露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，身体僵硬无法动弹。
“咳咳……这位小姐，我想是不是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
青年的话被娇喝堵回去，不敢再出声了，从这位顾客的穿着来看，绝对不是好惹的主。
这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，举止投足都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质，但尚未成熟透着青涩的芳华容颜，证明她也不过才完成学业步入社会，是个桃李年华的大女孩。
衣着得体，一身休闲的黑裙加高跟，至少有F cup的汹涌惹人注目，秀发绑成一条动漫风格的单马尾，不加粉饰，天然的迤逦清纯，在整个女性群体中算是位列前排了。
可是，这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很膈应，明明长相很少女，却随随便便就让人胆寒，反差太大了。
当然青年的想法是没有任何人在意的，女人的注意力都在露露的身上。
“转过头来”
简单有力的命令似乎激发了露露的条件反射，不由自主的就按照命令顺从，看到了那张过于熟悉的脸。
这一刻，露露明白了，什么叫做造化弄人。
最不想见到，最没有脸面对，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女人，又一次阴魂不散的捕捉到了自己。
露露苦笑一下，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“虞姐姐……”
少女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这个女人，企图萌混过关，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。
女人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怒，阴狠，修长的手掌扣到少女的下颔上，灌注力道，几乎要捏碎一样狠狠的掐住。
露露疼到都快哭出来了，但没办法，这是亏欠的，就算这个女人对自己做再过分的事情也不为过。
“为什么、不、听、我、的、话？”女人狠戾一字一顿的质问，同时加大手上的力道。
“唔唔唔～！”
被捏住嘴的露露无路可退，想要解释却只能发出无助的悲鸣。
“难道、我对你……不、好、吗？！”
“对不起——！！”露露挤出一口气道出唯一能说的话。
但这却惹得她更加愤怒，扬起手就要挥下一掌。
露露无法面对这种惩罚，害怕的缩着小脸眼睛禁闭，瘦弱不堪的身躯不停的在发抖打颤。
女人见到露露这副可怜的样子，没有狠心打下去，转而放下手，气急反笑，冷冷的哼出一声。
“好极了！露露，你惹恼我了！”
观察了下情形，相当不适合私人谈♀心，进行深♀入交♀流，她轻车熟路的拉开随身的女式皮包，拿出一沓红彤彤的纸张来，怒拍在柜台上，朝着青年下令。
“她要的东西，我买了，要最好的，立刻给我包装好带走！”
“呃……好的，好的……”
青年无法在这种气场的影响下恢复平静，就照着对方的要求做了，反正东西是卖出去了，至于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，才没有精力八卦呢。
接过价值七百块的东西，女人毫不在意的拎着露露就往外走，好似刚刚花的钱只是给自己的宠物买了一只玩具。
露露无法反抗，被迫拉着上了这个女人的车，捆在副驾驶的座位上，一阵轰鸣之下绝尘而去，路边的景物飞速倒退，很快便不知来到了哪里，路面上空无一人，没有任何人能救助她。
车子稳稳的停下，但是并没有就此停息，粗暴的袭击接着就如潮水般拍打过来。
女人放低了座位的椅背高度，翻身就欺压上来。
“虞姐姐，求你了！不要这样……”
少女绝望的挣扎，声嘶力竭的呐喊求饶，但是没有用。
这不是肥猪那一次了，无路可逃，似乎…………也没有逃的理由。
如果，夺走自己只有一次最珍贵的东西能让她开心，就此偿还欠下的恩情，也算解脱了吧？
只是，太糟了，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下，在这里完成毕业。
但，这是欠下的，不是任何物质能够偿还的，谁让这个女人，在她落难流浪的时候收留了自己。
背井离乡带着妹妹们来到这里时，无依无靠，无家可归，睡在地下室，睡在地铁站，连温饱都是问题，在快要绝望的时候，是这个女人救助了自己。
靠着容貌的出众在她营业的酒吧里做服务女郎，偶尔还能得到一些小费，虽然有时会很烦恼这项工作，但至少不会饥寒交迫流落街头，让妹妹们受苦挨饿，这份恩情是偿还不了的。
但同时，长期与这位有个性的年轻老板相处，露露也发现了她非常恶劣的地方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，这个女人就是个人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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